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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力歼群寇  (第3/9页)
暗暗跟着她,想摸清她落脚的地方。    莫纹故意装作不知道有人跟踪,出城后径直往南面的扶来山而去。当经过一片林子时,突然身形一闪飞跃进了树林中。丐帮和玄冥阴掌门的耳目,都先后跟踪到树林里。首先进来的是丐帮弟子,他后面远远的是玄冥阴掌门的耳目。这耳目打扮成当地人一样,是个吊鸡眼,三十来岁年纪。    这片林尽头,有一座古庙;另一条小路,却通往山边的一个小山村。吊鸡眼正疑惑莫纹不知是去了古庙,还是往山村走。突然,他听到身后一阵轻风扬起,回头一看,不由傻了眼。莫纹正笑吟吟站在他身后,侧着头问:“你跟着我干嘛?”    吊鸡眼很快冷静下来,故意愕然地问:“小人几时跟着姑娘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从城里一直跟着我来这里。说!谁打发你来的?”    “姑娘冤枉了!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我怎么跟着你了?”    “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说真话。”莫纹轻轻一掌拍出,这吊鸡眼居然能闪避过这快速的一掌。莫纹冷笑一下:“这下你说实话了吧?原来你是玄冥阴掌门的人。”    吊鸡眼一怔:“我!几时说我是玄冥阴掌门的人了?”    “你刚才闪避的身法告诉我了。”    吊鸡眼早已听闻第一护法金佛爷死在莫纹左掌右剑之下,哪里还敢与莫纹交锋?而且她只一掌,便看出了自己的武功,吓得掉头飞奔。莫纹有意放他逃走,让他将错误的情报传给碧眼教主,所以故意追赶不及,回转身来,对伏在草丛中的丐帮弟子说:“叫化,别藏在那里了!给我滚出来!”    丐帮弟子已知道自己给莫纹发现,只好站出来,手持打狗棍,一边凝神应战,—边说:“姑娘!你叫我叫化出来干什么?”    “打赏你几两银子呀!你不高兴?”    这叫化疑惑了:“姑娘打赏我叫化几两银子?”他不知这小妖女玩什么花样。    莫纹一把利剑出鞘:“你看,我这剑值几两银子?”    “你要杀我?”    “对不起,谁叫你鬼鬼祟祟踪着我?刚才已跑了一个,我再也不能让你跑了。”    叫化面无惧色地说:“我叫化只好与姑娘拼力一搏了!”    “你干嘛不向我求饶?”    “丐帮只有断头的弟子,却没有求饶的弟子,不过你就算杀了我,也一样有人知道你曾经在这里出现过。”    “看来我杀你也没什么用了?”    “这一点,姑娘心里明白。”    莫纹收剑入鞘:“好!你走吧,但别再跟着我。”    “那么请姑娘杀了我的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活得不耐烦了?”    “盯踪姑娘,是我的职责,我不能不跟踪着姑娘。”    莫纹惊奇地打量着这丐帮弟子。想不到丐帮中竟有这样不怕死,忠于职守的人。不由冷笑一下:“你以为你跟踪得了我?”    “我叫化尽力而为。”    莫纹骤然出手,隔空就封了他的xue位,这叫化惊恐地问:“你这是干吗?”    “你不是说要跟踪我么?现在你跟呀!我想看看你怎么跟踪我呢。”    “你怎么突然出手伤人?”    “我只是封了你的xue位,并没伤你呀!”    “你——!”    “好了!我没时间跟你罗嗦,你乖乖地在这里站一个时辰,我走啦!再有,请你传话给你们帮主,千万别惹恼了我,不然,我连你们的叫化窝也一起端了。”莫纹说罢,闪身往南而去,却留下了一串笑声。    莫纹走了一段路,发觉再没有人盯踪,然后走进树林里急转方向,往北奔回了勾漏山。莫纹的这一行动,引得黑、白两道上的大批高手,纷纷奔向北流县的扶来山。    黑夜将临,莫纹才回到草棚。猎人夫妇见莫纹回来,放下了心头大石。猎妇忙对里面说:“少爷,别哭了,小姐回来了。”    痴儿满面泪水从房间跑出来,又哭又笑地问:“jiejie,你去哪里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我见到你就好了,再也不害怕了。”    莫纹问:“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我,我害怕jiejie走了,不要我了!”    “我不是说好我会回来吗?”    “我见jiejie这么久不回来,就是怕嘛!”    “jianian了!快抹干眼泪,这么一个大人,怎么还像孩子似的哭?”    猎妇说:“小姐,你也别怪少爷,他一心想着你,连晚饭也没有吃。对了,小姐,你在外面用过了晚饭没有?”    “我赶着回来,没有颐得上吃饭。”    “那小姐和少爷一块用晚饭吧,饭菜我都在锅里热着。”    “大嫂,真麻烦你啦!兄弟,快洗干净脸去,和jiejie一块吃饭。”    “是!jiejie。”痴儿—把抹去脸上的泪水,欢笑起来,蹦蹦跳跳地跑去溪边洗脸。    猎妇见他蹦蹦跳跳的,说:“少爷小心,别跌倒了!”    谁知话还没说完,痴儿哗啦—声,真的跌倒了,还跌了个四脚朝天,莫纹看得不由好笑。但见痴儿“呵呀”地喊痛,便忍着笑奔过去扶起痴儿,问:“跌痛哪里了?”    “我,我的手臂好痛呵!”    “你也真是,走路怎么这般的不小心?还说自己练了五、六、七、八几种武功哩!”莫纹一边给他揉揉手“别喊了!男子汉大丈夫嘛!流血不流泪,跌一交就喊痛?”    “jiejie,但它真的痛呵!”    “现在还痛不痛?”    “jiejie,我不敢说。”    “怎么不敢说了?”    “说痛,我怕jiejie骂;说不痛,我怕欺骗了jiejie。”    “你现在还能不能洗脸?你总不会要我侍候你洗脸吧?”    “不不,jiejie,我自己洗。”    痴儿忍着痛,走去溪边慢慢地把脸洗干净。    是夜,莫纹在灯光下,依照痴儿所穿的衣服尺寸的大小,给痴儿剪裁衣裤,然后又一针一线缝起来。痴儿在旁好奇地看着,说:“jiejie,你真能干,会做衣服呢。”    “女孩子谁不会缝制衣服的?”    “我奶奶和mama,她们就不会。”    “那你一家的衣服是谁做的?”    “城里的裁缝师父呀。每年,我家都请了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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