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大亨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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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受了。

    正当他要离去时,曼曼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她唤住了他。

    “什么事?”帅傲军耐心地又坐回原地,瞅著她那双灵活的大眼睛。

    “你的老板为什么天天都把你留得那么晚呢?”曼曼很想知道。

    他就是老板!但瞧她天真的模样,他决定配合她的“程度”——“因为他有工作狂。”没有把实话告诉她。

    “什么!噢,你好可怜啊!”曼曼同情地摇摇头,又问:“那他有让你周休二日吗?”

    “不一定。问完了吗?”帅傲军忍住笑。

    曼曼点点头,看着他起身,走出帐篷,还回过头来为她带上“门。”

    “快熄灯,睡觉了。”他在门外叮咛。

    “哦。”曼曼躺在睡袋上,听话地关上灯,心底有著说不出的甜蜜。她倾听他的脚步,听见他开了大屋的门,进去了。

    而她这才想起,他为何没有盘问她为何除草的进度如此之快?但既然他都不过问了,她又何必一定要提用除草机的事。

    她安心地合上眼,进入梦乡,梦里都是他的笑脸。

    夜深沈,静悄悄,全世界仿佛都沈睡了。

    曼曼蜷著睡袋,舒服地翻身,睡意正香浓。睡梦中,她好像踢到了一团凉凉的东西,意识朦胧中她感到那团凉凉的东西,缓缓地缠上她的小腿…那似乎是根“绳子?”她本能地一踢,想甩掉“绳子。”

    但哪来的绳子?她搭营的时候,营帐里没有什么绳子啊!她不堪清梦被扰,半梦半醒地爬起来,动手解去脚上的绳子,但一触碰之下她完全被惊醒,浑身惴栗,冷汗直冒。“啊!救命,救命啊…呜~~~”她慌张得像个孩子似的哭喊,声音飙出帐篷外,在空地里回荡。

    她又有状况了!

    帅傲军才正要入睡,床还没躺热呢,就听到曼曼的求救声从阳台外传来,难道又是丽儿在作怪?

    他一跃起身,奔下楼,先跑进meimei的房里看个究竟,她不在,都半夜三点了,人还未归,不知去哪儿溜达!

    他没有停留,飞奔下楼,开亮院子里所有的灯,跑向曼曼的帐篷,以为她又作噩梦,扯开帐篷,竟惊见一条蛇缠在她的脚上,她脸色惨白地哭泣。他冷静地察看,确定那是条无毒的小蟒蛇。

    “别乱动。”他命令,向前去揪住蛇的头部,将它从她脚上扯了下来。“快去屋里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装它的容器!”

    “嗯!”曼曼连滚带爬地出了帐篷,跑进屋里,在客厅里找到一个“大瓶子”马上冲了出来,把瓶子交给帅傲军。

    这…帅傲军瞠著双目,她竟拿了他的清朝骨董花瓶,打算用来装这条滑溜的东西?

    “再去找找有没有别的,呃~~~算了,就用这个吧!”万一她把他收藏在柜里的骨董青花瓷都搬出来,那他可就要气得七窍生烟了!

    曼曼早被吓得魂飞魄散了,也毫无主见,他怎么说,她只能照著做;呆愣地看着蛇被放进瓶子里,她松了口气的跌坐在屋前的台阶上。

    帅傲军暂时没空理她,他进屋,拿了报纸塞在花瓶上封口,贴了胶布,待明天交代管家阿郎处理。

    他谨慎地把花瓶放到后门外,留了字条在上头;又匆匆跑到屋前去,见曼曼双眼垂泪,无神地呆坐在外头,他的心一阵紧缩。

    他缓步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柔声说:“进屋里来,安全些。”

    曼曼抱著膝,把脸埋在膝上哭道:“我好想回家!”

    “你家不是在台中吗?”他犹记得她那么说过,不过他并不确定。

    曼曼点头。“不然,我回去住宿舍好了,反正我的租约一直到下个月才满,我可以天天搭公车上山来啊!”看她这么沮丧,他心生不舍,但他更不愿意让她就这么走了!

    “其实你昨晚遇到的一切,都是我meimei丽儿的恶作剧。”他终抄把真相告诉她。

    曼曼抬起双眼,望了帅傲军好一会儿,然后摇摇头,叹了口气。“你别安抚我了,我知道这间屋子的故事,那都是真的。”自从遇到怪事,她就完全相信山下那个阿伯所言,而且深信不疑。

    “这屋里有什么故事?怎么我住在这里这么久都不晓得?”帅傲风纳闷。

    “你是不是曾结过婚,有个妻子,她…挂了?”曼曼问,这个答案对她而言很重要,但她没想过自己能当面问他。

    “没错,我们所期待的宝宝一生下来,就发现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未满月就走了,我的妻子从此得了严重的忧郁症。”三年来,他不曾向人提起这些往事。

    “你常因为她的病而“咆哮”她,对吗?”曼曼见他眉头深锁,隐约感受到他内心有著不为人知的痛苦。

    “怎可能!我自认对她很有耐心,请看护二十四小时陪著她。”他从未亏待向玉洁,她曾是他锺爱的女人。

    曼曼很吃惊,他所说的和山下阿伯所言怎么有些出入呢?

    “她被关在后山,是撞墙身亡,对吗?”她又问。

    “你所说的,全都令人感到匪夷所思。后来,她的病愈来愈严重,在医生的安—排下住进了疗养院,最后因严重厌食症而身故。”他真弄不懂,她又是从哪里“找”来这些问题?以她一向直接率真的性格看来,肯定是有人这么说,她才这么问吧!

    曼曼讷讷地看着他愈拧愈紧的眉头,感到有点怯怕,她问的都是他的私事,他其实可以不必回答的,可是她真的想弄清楚——“你不是在粉饰太平吧?”

    “我何必粉饰太平,你随便去问几个下人,他们都清楚我是怎么对待我的妻子!”帅傲军低吼,就快要失去耐性。

    “对不起,也许真正的状况只能由你和山下卖冰的阿伯去当面对质了!是他那么告诉我的,他说这里常有夫人的幽魂出现,我认为遇到的怪现象都和你已故的妻子有关。”但她真的可以确定,有一点那个阿伯绝没说错,帅家人很傲慢、无礼,她才问了几句,他又摆出高姿态来压人了。

    “山下那个卖冰的阿伯是我舅公,他又不是不知情,怎么可能胡说?”帅傲军冷静地思索。

    “他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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