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衰神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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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老徐是聂家的司机,亦是她的丈夫。

    “可我看他对那丫头好像太好了,一点都不像是在对付她。”不只把人给带回来照顾,一听陈医生说她营养不良时,他整张脸还马上臭得几百亿的生意飞掉一样,她可从没见过儿子曾为一个女人如此烦心过,看来那女孩不简单。

    “我听说少爷让个年轻女孩不经任何测试就直接进入秘书室当他专属秘书,还任由整个公司的女人欺负她也没说什么。”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可是万分同情那女孩,昨晚又看到少爷抱她回来时的那副憔悴样,只差没为她掉几滴泪而已,那女孩真是令人心疼。

    “是吗,看来那丫头还颇令人同情。”没想到儿子这么残忍,不过也许是那女孩得罪他吧!

    只不过,眼前的情形却似乎大大不一样,只见她儿子像是对那丫头在意得紧,他该不会想学别人金屋藏娇吧?

    “夫人不必担心,如果真不喜欢那女孩,明天就将她给打发走便是,顺便也可让脱离少爷的魔掌…不是,是不让她来影响了少爷。”从徐婶的话里不难听出她的心早已偏向那见不到几次的外人。

    人不免都是偏向弱者,尤其是像徐婶这种儿女不在身边的中年妇女,当母爱无处发泄时,自然就同情起眼前的弱者了。

    “我看那丫头八成也是贪图咱们家的富贵,还是尽早打发掉的好。”让她早点脱离儿子的魔掌…不是,让她别影响了儿子才是最重要的事。

    想她儿子有钱财又有人才,多少名门千金无不挣破头想嫁给他,身为母亲的她当然要好好帮儿子挑选才是,而媳妇人选她早已内定了几位,当然绝对没有那来路不明的丫头的份。

    “聂小…呃,聂先生,请问这里是贵府吗?”好加在,差一点点就又得罪他了,在这全是敌人的巢xue中,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小心点来得保险。

    “没错。”包着大毛巾的她看来弱不禁风的,一点也没有之前的凶悍样,虽然温顺许多,但也了无生气,好似随时都会晕倒般的令人忧心。

    果然是他的巢xue。知道这一点后,她的心不禁开始往谷底荡,误入贼窟她还有机会活着走出去吗?

    “请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刚刚还以为这里是鬼屋,她真不知自己脑子是不是有毛病,还是因为刚睡醒脑袋还没开始运作使然。

    不过,她怕“那个”确是千真万确的。

    “是我带你回来的。”他据实以告,轻柔的将包裹住她瘦弱身子的毛巾拿掉,又换取一条干净的毛巾将她包裹住。

    好…好诡异的感觉…

    他是不是吃错葯了?还是这是对付她的新招数?

    “那…打搅了,Bye-bye!”此地不宜久留,溜为上策。

    “你不问问我为何带你回来?”这样就想走,他会允许才怪。

    此时,云向悠突然羡慕起壁虎,它们能在危急时断掉自己身体的某部分,而且还能很快的复元,如果她的手臂也行的话…

    “我想我猜得出来。”不必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她才不想听他亲口说出危害她的阴谋。

    “是吗?那你说说看。”他好整以暇的拉着她往床上坐,自己则拉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

    “心照不宣就好。”被人这么盯着看实在是不舒服,她讨厌被人注视,尤其是那个为了一块Pizza就记恨并设计她的卑鄙小人。

    “你在心虚。”她在躲避他的注视。

    “我为什么要心虚?”吃饱太闲了才心虚,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该心虚的人是他。

    “不然为何不敢看我?”还敢说不是。

    “哪有?”他是妖魔鬼怪不居,那么喜欢人家盯着他看,看就看,谁怕谁!

    “没有最好。”面对她不悦的瞪视,他眼里满是笑意,很温柔的笑意。

    只是才三秒钟不到,她的眼睛便又开始乱瞟了。

    “又不敢直视我,我这么面目可憎吗?”摸摸下巴,聂天魉不禁开始怀疑起她怪异的举动。

    深知自己并没有以商场上那种算计的冷漠面对她,她为何会不敢看他?是害羞吗?应该不是,除了那张伶俐得让人想缝起来的嘴外,她的气势也不弱,尤其是被惹毛时。

    “知道就好。”她小声的回答。

    知道了自己面目可憎就代表还有救,要是他不那么诡异的瞪着她看,她应该不会在他的面前示弱才对。唉,真恨自己没有瞪人的天分,平常又没努力练习,这会儿才会示弱于聂小人。

    “你确定?”以为他没听到?他故意将脸凑至她面前让她瞧个仔细。“念在你没戴眼镜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看清楚点。”他知道她有近视,不过她平常所戴的那副眼镜他当时忘了一起带回来,因此现在她会看不清也是情有可原。

    她讨厌别人靠她这么近,尤其是仇人

    “我度数不深,而且你坐这么近我连你脸上的毛细孔都能看到了,离我远一点!”她伸手就要推开他碍眼的脸,却反被他给握住。

    “小心点,我可不想三天两头的就流一次鼻血。”自有记忆以来的两次鼻血之灾,全是拜她所赐。

    “你流鼻血关我什么事?”自己火气大流鼻血还敢怪罪别人!

    “你不记得?”他昨晚可是边流着鼻血边帮她整理好资料的,这只闯祸的手做了坏事又想抵赖?

    “记得什么?”她只刻自己曾将Pizza往他脸上砸,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那是个意外,只有这心胸狭隘的小偷说什么也不信。

    这女人…

    “你…”又想算计人了。“我不打搅了,你慢慢坐。”她倏地起身往后退,从床的另一边离开。

    只是门才刚打开,却又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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