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岳母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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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她们都是和善有修养的人。”若要表演泼妇骂街她也不介意,说不定可以收门票供人参观。

    “我…我做错事了吗?”膝问云抖得更厉害,好像非常的不安。

    “不,那是意外,谁也预料不到。”如果经过精心安排便是预料之事。

    两人默契十足的一搭一唱,一个扮担心受怕的小男孩,一个是和善可亲的保母jiejie,完美无缺地演出一场绝妙好戏。

    所有的责备语句到了舌尖却溜不出口,硬是吞了下去而铁青着睑。话都被他们两人堵住了,要是再说一句便是器量狭小,因为看起来的确像意外。

    小孩子口渴拿饮料,边跑边摇也是平常,所以可乐喷泉似地喷了她们一身不算有错,何况他比她们更“震惊”

    然后不小心的撞到沙发一角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只是…

    “你上哪挖来这么多恶心的东西?还不快点弄掉。”气得直跳脚的滕尔西恨不得给他一阵好打。

    “这叫蚯蚓啦!我要钓鱼用的。”他很好心的为她们上了一课生物介绍。

    “我知道它们是蚯蚓,但你有必要把它们往我们身上抛吗?”可恶!怎么钻进领子里了。

    他当然有好籍口。“人家撞到了嘛!一痛就忘了手中有蚯蚓地放掉了。”

    “你…你这个小恶魔。”她要倒多少沐浴精油才除得掉那味道?

    “姑姑,对不起啦!我…”滕问云一脸快要哭了的模样,鼻头揉得红通通的像是受委屈的小孩。

    “尔西,你别责…责怪他,他是无心的。”吓得脸色惨白的文嘉丽微颤着唇。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软软肥肥的好恶心,她双脚快站不住想坐下,可是一地蠕动的小虫叫她不敢走动,生怕一不小心踩个正着。

    “是啦!泵姑,我不晓得它们会飞到你身上,我挖了好久耶!”是他养了好久,现在才派上用场。

    “我信你才有鬼,这一身狼狈叫我怎么见人。”满身的可乐和虫味准会让她沦为笑柄。

    她还在嘀咕着,文嘉丽已先一步想出留下的理由。“姐夫,我可不可以借你的浴室梳洗?”

    “不可以。”一道女音代为回答。

    滕尔东好笑的望着衷贫文“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你浴室的水管坏了不能用。”真要让她进入岂不反给敌人一条好路走。

    “喔!是有这回事,不过我想嘉丽的意思是借用楼下的浴室,而非我房内的浴室。”他故意说得很白。

    一是让文嘉丽知难而退别多想,二是取笑保母小姐的紧张。

    “呃,我先去清洗了。”心口一涩的文嘉丽退而求其次的进入楼梯侧边的浴室。

    只要有藉口留下,她不在意浴室的大小。

    而浑身难受的滕尔西根本没法忍受次级的对待,骂了两句难听的话匆匆离去,临走前还摸走一件女用披肩包住自己,以免丢脸。

    “喂!那是我的…”太过分了,那件披肩是她在义大利花了一百美金买的耶!

    “她没听见你的声音。”一只手诡魅地抚上她的颈骨。

    回头一瞪的衷贫文朝他伸出右手“你要赔我。”

    “没道理。”他执起她的右手放在唇上一吻。

    “因为她是你meimei,你有义务替她赔偿。”妹债兄还天经地义。

    亏她说得出口。“那你毁了她一件衣服准备赔多少?”

    “我…我哪有…”她眼神闪烁的否认着,不相信他眼睛那么尖。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给她机会自首。

    死不承认是防身手册第一则,她自编的。“你要诬陷我好赖帐是不是!”“慷文,你的固执和你手上的瓶子一样害人。”他倏地抽出她一直背放在后的左手。

    “噢!”他真厉害,该不该写诗歌颂他。

    “只有噢吗?你要不要解释你顺手泼出去的东西是什么。”他说得很轻松。

    一瞧见两人的神情,他心里便有谱了,这一大一小最擅长狼狈为jianian,可只要对象不是他倒无所谓。

    所以他冷眼旁观其一举一动,问云用力摇晃可乐罐的狠劲不难猜出他的用意,但他没想到他会暗藏蚯蚓在身后,而且准确无误的平均洒在尔西及嘉丽身上。

    当然他也没有错过在可乐喷出之际,同时有道小水注射出,未及时揭穿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坏,能睁眼说瞎话的力表自己的无辜。

    事实证明她坏得没有一丝愧疚感。

    “没什么啦!不就是一些肥皂水、醋啦!无伤大雅。”合起来叫化学物质。

    “噢!”为什么他听起来像有什么?

    “你别学人家乱噢,我对谋财害命没兴趣。”死小表、臭小表,居然没义气的先溜。

    “你确定没杀伤性?”他引诱地轻触她的唇。

    化学物质怎么可能完全无害?只是看是轻是重罢了,可是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她刚洒出去的到底会让人怎么样。

    “你想吻我就吻吧,反正我已经被你吻得没什么名声了。”她正气凛然的决定牺牲。

    “不,我比较想…”他眼神轻邪地盯着她胸部,然后…“打你的屁股。”

    “嗄!”

    夜,适合做很多坏事。

    轻叩的敲门声让刚洗好澡的滕尔东微颦起眉,随手拿起一件长裤套上,并找了件长袍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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