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凄番外篇I_感情篇花前月下〈前篇〉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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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篇花前月下〈前篇〉1 (第2/3页)

有白费。

    阮冬故笑了笑,将帕子递给他,道:

    “青衣兄,快擦干手吧,要冻着了,我就对不起你了。”

    青衣不敢收下,轻声推拒着:

    “不用了,小人岂能用小姐的帕子,我随便擦擦即是…”

    “这是一郎哥的帕子。我想你们都是男人,应该不介意吧?”

    他沉默地瞪着那男人的手帕一会儿,面无表情地接过,硬声道:

    “多谢小姐了。”

    阮冬故正要笑着跟他聊几句,忽地觑到一郎哥的大拇指重复轻扣着帐本。

    她内心一惊,秀眸一抬,正好对上凤一郎的视线。

    “怎么了?冬故。”他亲切笑着。

    “…不,没事没事,我…去搅搅豆腐汤…”退退退,非常自然地退回铺后,再连忙拿过大杓子,低头搅动锅里的汤汤水水,假装自己已经不存在了。

    反正她个儿是现场三人中最矮的,只要一郎哥不要往下看,她想,她这个小矮人可以消失得很彻底。

    一郎哥眼神温暖,笑容温暖,就像往常一样,是她的好兄长,但,他有个习惯…每当他在算计时,大拇指总会重复轻敲着东西。

    迸有曹植七步即成诗,她的一郎哥敲七下就能出奇策,她在官场上全仗他的算计来保身,她敢起誓,一郎哥的算计从来不会算到她身上…嗯,那就是说,一郎哥目标是青衣了。

    青衣兄,请小心了。

    她消失了她消失了…

    下一刻,凤一郎发动攻击了…

    “对了,青衣兄,咱们认识都要十年了吧,我还不知你的家世呢。”

    青衣卖身葬父,十二岁那年成为东方非的随从。她在内心默念,但不敢代答。

    青衣暗自斟酌这个话题无害,才小心答道:

    “我早已无家累,如今身任何职,凤兄也该知道。”

    “原来如此。东方非曾位居朝中高宫,你跟着他十多年,想必早就小有积蓄了吧。”凤一郎浅笑,拿着帐本走进铺后,其动作自然,令人完全察觉不出他任何可疑的意图。

    我消失了我消失了…阮冬故头垂低低,继续搅动锅里的豆腐汤,任着凤一郎定过她的身侧。

    她偷偷把耳朵拉得长长的。青衣不像东方非那样随心所欲,他为人沉默寡言,除非是为了保护东方非,否则青衣不会动手伤人,那一郎哥到底所图为何?

    凤一郎收好帐本,取出较厚的外衣,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道:

    “冬故,愈晚天气愈冷,先穿上再做事。”

    “好。”连忙穿上,继续“韬光养晦”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盛碗豆腐汤,请青衣兄用吧。”

    “是是,马上来。”她充当跑腿,赶紧送出豆腐汤见客。

    “小姐,真是麻烦你了…”青衣恭敬接过。

    她面露歉疚,道:

    “青衣兄,你帮我洗碗,这点小谢礼是一定要的…你慢用吧,慢慢用吧,不急。”退退退,再度退回铺后,继续装忙。

    一郎哥会留青衣喝汤,那表示他的算计正在展开。虽然她猜不出一郎哥的目的,但她想,一郎哥还不致于会毒杀青衣吧。

    凤一郎完全没有想到她的心思,径自坐下,磨砚摊纸,抬起蓝眸笑道:

    “青衣兄,坐啊。反正午后没人,咱们聊聊也算打发点时间。”

    青衣默不作声,撩过衣角,坐在凤一郎的对面,慢吞吞地喝着豆腐汤。

    其实,他可以看见凤一郎提笔写些什么,但他选择不看。凤一郎诡计多端,他是警惕在心,就算是闲话家常,也难保其中不会有让人自动跳下的陷阱。以不变应万变,不多动作不多话,他应该可以全身而退。

    凤一郎头也不抬,笑着问:

    “对了,方才咱们聊到哪儿了?说来见笑,我们兄妹三人,虽然在外闯了十来年,但手头根本存不了多少钱呢。”

    “阮东潜为官清廉,凤兄与怀宁为她在官场杀出血路,自然没多余的心力存下老本。”青衣客气地回答。

    “是啊,咱们兄妹年纪都不小了,所以来到乐知县后,无论如何都得开间铺子存老本才是。”

    “凤兄有理。”

    “青衣兄,你年纪也不小了,将来打算以何为营生呢?”凤一郎终于抬起眼直视他。

    “…”青衣目视前方。

    “你别误会,我并非鼓吹你离开东方非。我是在想,现下你身强体壮,可以随时保护东方非,但你也有老的时候,到那时,你总不能再当他的护卫吧?”

    “…我自有打算。”

    “哦?”凤一郎也不穷追猛打,笑着点头。“能有打算是最好。”眼角一瞟,瞟向不小心对上他视线的大兔子。

    大兔子默默收回耳朵,摸摸鼻子,慢吞吞地走出铺后,小脸充满虚伪的开心,笑问道:

    “青衣兄,你平常花费很凶吗?”眼角回应凤一郎,瞥到一郎哥微不可见的颔首,阮冬故确定自己没有问错问题。唉,早知刚才就不要对上一郎哥的目光,现在,她也沦为帮凶了。青衣兄,我对不起你了。

    阮冬故有问,青衣必答:

    “小人平日并无用到多少,每月薪饷多半是存进钱庄里。”

    “原来如此,那…青衣兄将来老了之后,就是靠存在钱庄里的银子过活,对吧?”

    “小人从没想过,但多半是如此了。”

    凤一郎笑道:

    “青衣兄,你这样是会坐吃山空的,总得为未来打算打算,不然它日你有了妻儿,那时再想攒钱可就辛苦了。”

    阮冬故与青衣同时望向凤一郎。前者恍然大悟,吁了口气:

    “原来一郎哥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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