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须怜我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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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哥亲过的地方,然后直到亲得她额心发红,才转而细啄而下,终至停留在她温柔的唇瓣上。

    一经围堵的情感只会溃决得更为彻底,更为激烈!这是谁都无能为力的事。尤其韩霄这种强抑激烈的男子,如飓风一般狂卷得她失魂落魄。韩霄呀…

    被他吻得无法喘气,炙烈的烫在周身狂窜,在情感宣泄的这一刻,第三次教他唇舌相亲了去,才得以感受到甜蜜又被爱的滋味。之前都被吓坏了。可是这一切的背后,都点饰着无望的空白;他们没有将来…

    无力的嘤咛低喘,让他终于稍有收敛,移开了唇让两人顺气,但并不太久,接下来他暴躁问着:“为什么与他那般亲近!”

    他看到了?可…再亲近也比不上他放肆的千分之一吧?而且在身分上,韩霄有绝对的权力。

    “他是我的未婚”

    “不许说!”他伸手住她唇,额头抵着她的,咬牙吐出的声音饱含愤怒与痛苦。他不要听!

    她静静地任他搂着,任苦涩与激情交织成两人世界,言语只会破坏这难得而短暂的温存,她什么也不想开口了;只是,现实的一切并不会因为不开口,不去想而停止进行。她能把握的,只是现在。

    许久,他低喃:“不要嫁他!”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她问。

    是呀!怎么办呢?闹个举国闻名的大丑闻吗?成全了两人,伤了全部的人?这等自私,谁忍心去做?即使那些都可以不想,但是她不能不想自己的残疾。放纵自己一时,尚可原谅:拖累他一辈子,就连自己也不会宽宥自己了。

    矮霄用力了石柱一拳。

    “别这样。”她柔声拉过他的手,摸索到指节处,小心地揉着。

    经她一揉,韩霄才猛然想起适才她与韩霁相处时似乎撞到了左手。他一把拉她坐在栏杆上横出的坐板上,将她左手拉住,仔细检查。在手肘处看到些微破皮与青瘀…这么容易受伤,一如她纯洁脆弱的芳心。

    他敷了些伤葯在伤口上,轻轻地揉着。

    “疼吗?”这般娇弱的女子,再小的力道恐怕都令她难以承受吧?

    她摇头,已无力对这种不合宜的接触抗拒了。而她…正自私地想在仅有的时光中,吸取足以回味一生的温情。她是不想拒绝的。

    小心拉好她的衣袖,不让她手肘碰到栏杆,而他的手在敷好葯的情况下,依然握住她纤手,坐到她的身边。

    他该避嫌地离去的,不然至少也要站在三尺外以示君子;可是他不能。

    流狼江湖十年,自母亲去世后,他的心已无着处。这十年浮沉于诡诈谲异的江湖,在那种是不是、非不非,以正义包装野心的另一种世界中,他找寻的不是真理,而是诉诸逞凶斗猛的一种自我麻痹。让自己的失落更为彻底,最好是一迳堕落到盲目,什么也感觉不到;那时,心的依归,已不再是重要的事了。

    但…他毕竟是韩家人,毕竟逃不过对情的渴求,无法醉生梦死地过生活;他知道他要什么,所以乍见了她,相契的吸引让他一眼就决定是她。

    天生的敏锐让他完全不加以迟疑就是她!她身上恬静祥和的温柔是他多年飘泊所找寻的港湾;而她娇弱易感的神韵,也在在使他心旌神动,引发他心底的情弦。可是,为什么是她?

    这山庄,打他十年前踏出门,便不再恋栈,也决定了此生不再回来;此次回家,其实也只是为了她,因为她住在这儿。

    虽然身分上,他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踏月山庄与跃日斋对他而言都不具任何义意了。打他母亲死后,也就断了他所有牵念,不能说是无情,而是韩家流传的血液中,本就桀鳌不驯;不屑去承继祖先留下的德庇,万贯家财只会令他反叛的心更加激昂,宁愿自创天地,也不愿守成。

    无疑的,韩霁本身的安稳特质使他轻易掌握一切,即使尚年少,依然井井有条地打理大片产业。身为兄长,他非常放心让他处理一切。

    那么,她呢?这个他想要的女子,同时也是弟弟未过门的媳妇,他放得开吗?

    如果能,他早转身走开了,何须在这些日子以来颠颠倒倒?

    从未有这般强烈的占有欲!强到不惜背叛道统伦常,只要她!他已失去理智了。

    这温柔似水的女子,承受得起他的激烈如火吗?

    “云儿…”他呢喃着初见时为她取的小名。“我能为你建立另一座城池。”

    “别说。”她摇头。一手准确地盖住他唇。

    他拉住她另一只手也贴上他面孔。

    “来,看我。”

    “你…逾越了。”她低颤着,为掌下的触感而心悸。她明白他的意思,也感激他的用语。“看”多贴切呵!十八年来,她的手就是她的眼,有多少次,她总情难自禁地想将双手抚上他的脸,抹去那尖锐与风尘…这是不道德的,但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放荡,他就是令她感到一切都理所当然。他是需要她双手抚慰的。

    “看我。我要你的心底有我。”

    像是霸气的命令,也像是谦卑的乞求;她的双手开始在他脸上行走。

    他的浓眉、他的挺鼻、他鼻下微扎人的皮肤和他的唇,她都缓缓地轻抚而过,心头也产生一个具像,这是她生命中第一张可以想像的面孔。

    也将是她终生的依恋。

    不必有太多言语来使彼此更为了解,宁静的相知相契更为珍贵。只要曾有这么一段,人生有何所憾?

    她只能把握“现在”什么也不愿多想了。

    摸索的手滑到他颈子,终因依恋与不舍而紧紧搂住,把泪往他胸膛淌去。不让他瞧见。

    “净初…”

    他珍爱无比地搂紧她,叹息地唤她-----

    朱追阔一开始就不打算介入韩家种种牵扯之中。

    可是这对兄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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