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卫保健室老婆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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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4页)

  学期过不过得了,哪一科会被当。”

    她贪婪的多吸几口他的味道。

    “你不是在哭吧?要先通知一声,我好先换衣服。”

    “哪有?”她破涕为笑,娇憨的回嘴。抬头看了他好一会,他也没说话,静静远眺太平洋。

    “我不去了。”要拼才会赢,她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希望,不然他不会千里迢迢要陪她去琉球吧?

    他斜睨了她一眼。“决定了?”仍不多加意见。

    她重重的点头,灿然一笑。

    “因为我担心爷爷回来看不到我,会和你打起来。”金蓓妮开玩笑道,殊不知那有可能成真,如果她真的不见了的话。

    邮轮鸣笛,她尖叫了下,他们拔腿飞奔,等跑下了船,她大笑的差点岔了气,感觉好畅快哪!

    吉野突然凝声道:“别动,你先过地下道,往前走不要回头。”

    金蓓妮觉得奇怪,吉野又说:“不要犹豫,赶紧走。”他严肃的命令她。

    走了几步,她忍不住偷看,却四处找不到他。

    待找到时,那画面不真实的好像是在拍电影…

    吉野·隆之跳下一艘渔船,和一名藏身渔船的男子迅速交手…那个人倒下去,而他没有稍加迟疑的往隔壁船只跳去,登岸时身形僵硬了下,继而隐身在人群中失去踪影。

    那艘渔船往外海开了出去,载着那尸首…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

    有太多的疑问充斥在金蓓呢的心里。

    为什么他们会打起来?为什么吉野大哥有其他不同的名字?

    等到天黑,都不见他回来,她也无从联络爷爷。

    真奇怪?她现在才想到为什么他们两人常来来去去,有时一走几个月,却从来不晓得人在哪里,等见到人才知道他们回来了。

    罢才他和人交手,看得她差点心都跳了出来,却只能在一旁穷紧张,一点忙也帮不上。

    过了一天,她一下课就赶紧回来,希望能看见他,可是天黑后,太阳再升起。

    她陷入完全焦虑的情况,连学校也没去了。

    呆坐在客厅,等着日升月落。

    。lyt99。lyt99。lyt99

    一星期后,整整七天,门“轧”的一声被转开。

    吉野·隆之开灯,见金蓓妮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这么晚了还不睡?”

    她好像没听见,两眼空洞无神。

    “蓓妮?”他有些担心了,摸摸她额头,心疼的看苦她干裂的唇瓣、凹陷的眼窝。

    脸上的温触,教她慢慢恢复焦距,但还是面无表情的看向他。

    “你回来啦。”孤魂野鬼似的飘忽声音。

    他去厨房倒了杯牛奶,让她喝下。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告诉我。”

    她除了摇头就是目光发直似的盯着他。

    “没关系,睡一觉,起来再把事情说出来,不要一个人郁积在心里面。”吉野无计可施,只好搂着她轻轻摇晃。

    渐渐的,她回魂了。

    “哇!”她忽然抱住他痛哭,声嘶力竭的嚎啕,比去年她父母丧生时还要更凄厉、无助。

    他竖拢的眉峰足以夹死一只蚊子,她如丧考妣的大量泪水泉涌,湿透他胸前的衬衫。

    “蓓妮,你哭得我都心慌了。”他简直毫无招架之力。

    即使哭累了,她还抽抽噎噎。

    “去睡觉好不好?”边说他边抱起地回房,那间充满他们激情回亿的房间。

    他要放下她,但蓓妮抱着他不放,恳求道:“不要走。”

    “好。”他直觉的安抚她。

    “我以为你…”眼看她情绪似乎又要失控,他低头吻去她的泪珠,轻柔的吸吮着她的唇瓣。

    半晌,她平息下来,推开他,不可遏制的询问:

    “你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我好担心、好焦急,可是都不知道要上哪里去找你或是爷爷。万一你跟那个人打架受伤,昏倒在哪一个地方没人管呢?我愈想就愈害怕。”打了个嗝,她激动的纠紧他的衣领。“你为什么不回来?那种恐惧不安的感觉,我不要你发生任何事,不要…我就只有你和爷爷了…”

    耳边听着她的焦急、担心,吉野·隆之神情越发凝重,那一番真情流露就像醍醐灌顶,教他震慑。

    原来她是为了他而哭?

    事实上,他本该防止任何人掌握到他的行踪。那天他在港口巧见以前漏网的东南亚毒枭豹老大正要入船偷渡,而他未料到豹老大逃难还有兄弟保护,五支枪竟隐藏在暗处伺机瞄准。为免多生枝节,他确定是豹老大无误,就先离开了。

    他特地神不知鬼不觉绕经几个国家,故意出现在一些场合混淆视听,这才能掩人耳目回台湾。

    “乖,先睡了再说。”他要好好想一想,将心情沉淀一下。

    “可是…”她一开口,他就吻她。

    久了,她疲倦的睡去。没一会儿,脚不小心碰到他的腿,她睡意全消。

    “你这里受伤了?”然后,她有些歇斯底里的坚持要照顾他,因为看到他较以往更多的大小伤口。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他轻喟。

    她不知所以,像被他身上的“丰功伟业”打败,找到一个伤口就掉滴眼泪。

    “记得吗?你九岁时曾在日本走失,那时你也这般坚持的要照顾我,还滴了我满身的泪水?”为了安抚她,他低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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