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猪的舂天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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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也要懂得感恩,知道吗?”

    “萼萼,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宁愿听一个路人乱说话,也不信你们自己的眼睛吗?我明明跟小时候不一样了,拜托!什么大师啊!没名没姓的,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人家是高人。”朱萼芝截过话,坚信母亲当年的说词,强调:“施恩不望报,这才是高人的作风,所以人家才会没留姓名就定掉了。”

    “他只是刚刚好在那个时机随便乱讲了几句话,哪里是什么高人啊!”朱嬗芝真想去撞墙。

    “你才是乱讲!乱讲!”朱萼芝露出“我不听、我不听”的表情,并且慎而重之的警告道:“小猪你不要再乱说话毁谤大师喔,不然…不然我要跟妈说。”

    “…”对于这种“我要报告老师”、“我要跟mama说”的打小报告方式,朱嬗芝无言,她只能无言。

    “那,换我洗澡了,等等小猪也要帮我擦头发。”跳过话题,朱萼芝径自宣布结论,说完,哼起自己编的小调子,以一副很快乐的模样,用雀跃的小跳步跳回自己房间。

    “啦啦啦,擦头发,小猪擦头发…”

    朱嬗芝傻眼,看着这一幕,她严重怀疑起自家二姐的心智程度。

    听说笨病到死没葯医,这推论要成立,她是不是这辈子都别妄想改变她的家人了?

    朱嬗芝困惑着,不期然的听见轻笑声。

    拉开毛巾,不意外毛巾底下的人正露出愉快的笑容。

    “真有趣。”傅云深对她说。

    有趣?

    哪里有趣了?

    “你们感情…很好。”偏头,傅云深挑选着字眼,补充道:“感觉很好。”

    圆圆的眼睛眨了好几下,突然想到坊问报章杂志对他这个人的介绍,据说他是独子,双亲在他幼年时因意外而离世,他好像是由母亲那边的亲族抚养长大的。

    猜想,他大概没体会过什么家庭或手足的温暖吧…

    内心因为想象而变得分外柔软,她摸了摸他的头,理论上不该这么做,但她忍不住,一种怜惜的感觉溢满心中,让她情难自己的动了手,揉乱他一头微湿的发。

    那对深邃又迷人的眼眸满布着困惑,直勾勾看着她的表情,之无辜的,就像只大型犬,那种不带杂质的纯净感,澄澈得近乎呆气,让她忍不住对他柔柔、柔柔地笑了。

    “喔,对了,我刚刚忘了说了啦!”刚进房的那个人又冒出头来。

    朱嬗芝没接腔,狐疑的看着又跑出来的二姐,不确定她是忘了什么。

    “八卦!今天刚出炉、热腾腾的八卦。”提醒,朱萼芝瞋了幺妹一眼,埋怨道:“我刚不就说有八卦的吗?都是你,打断我,害我差点忘了。”

    “哦,什么八卦?”朱嬗芝从善如流的问。

    “我今天听化妆师说啊,易哥好像撞邪一样,变得很憔悴耶。”朱萼芝兴冲冲说道。

    暗云深一直不表意见,但朱嬗芝注意到了,那细微的、带着点退缩的表情,好像不想碰触这话题。

    “怎么会有这种传闻?”在朱嬗芝反应过来前,她已经接下这话题。

    “那个化妆师是在另一个通告时遇到易哥的。”朱萼芝分享听来的小道消息,说道:“据说,易哥不知去探谁的班,但看起来心神不宁,而且就很憔悴的样子,化妆师说她从来没看过易哥这样,不久前…就我们合作拍MV那时候,她才看过易哥的,听说样子跟前阵子差满多的。”

    沉默,那个向来安静的当事人不说话,朱嬗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深哥,虽然我不知道易哥是做了什么事惹毛你,但你现在闹失踪,好像让他很担心的样子,你真的不跟他联络一下吗?”朱萼芝问。

    因为近距离,朱嬗芝准确的接收到他不知所措的迷茫表情,不知哪来的保护欲让她带开话题。“深哥有他的打算,我们别管这些,你先去洗你的澡啦!”

    “嗯,也是啦,这毕竟是他们的事。”朱萼芝想想觉得有道理,但不忘反驳:“不过我只是说一下我听到的事情嘛,也没想怎样,反正就是这样子,我去洗澡了。”

    房门关上,客厅里再一次的只剩两个人…

    在近乎半分钟的沉默后,傅云深忽地倾向她,整个人软软的倾靠在她的身上。

    “深、深、深…深哥?”朱嬗芝无可避免的口吃了一下。

    确实是吓了一跳啊!

    在他“寄养”的这些天,基于豢养小宠物的心态,她对他,在不知不觉中一直就是处于不设防的状态。

    结果这猛然间,当他这么大一只人贴近、就这样活生生又温热热的贴靠在她肚子上的时候,她才惊觉到,他…嗯…好像…是个男性生物耶。

    这突来的认知让她整个人僵硬,感到极不自在,但旋即,那份紧绷异样感却在他看着她的时候,因为那明显茫然不解的表情而放松,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敝。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

    萤幕前是无所不能的万人迷,那个总是跟英勇、深情等等正面好男人形象分不开的人,其实在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个性就是一个不知人情事理、明显活在状况外的人种。

    这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吗?

    释然后突然觉得没什么,顶多是需要稍稍的催眠一下自己:只是大型犬扑了过来,只是大型犬、而且是一只内心还没跟着长大的大型犬扑了上来…

    自我催眠后,朱嬗芝拿着大毛巾往他的头上一盖,边擦边回答他的疑问:“没事。”

    他扯开毛巾,用不信的表情看着她,因为他明明感觉到她的僵硬,确定她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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