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个梦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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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4页)

    第五章

    雨下得那么急,两个人的头都湿了。

    孙毓川忽然把手中的外套搭在程真肩上。

    程真问:“去喝杯热可可?”

    他微笑“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

    她还以为他会在警局等着她。

    程真微笑“再见面,人家真的会疑心。”

    孙毓川忽然又问:“疑心什么?”

    程真仍然笑“疑心我俩不喝可可过不了一日。”

    他们走进一间印度餐馆,程真主动叫了印式浓稠奶茶,咖喱羊rou、薄饼,大吃起来。

    半晌,见孙毓川没动手,看着她。

    他微笑“你吃的时候是那么快乐。”

    “先生,世上有一百几十万人此刻正在挨饿。”

    “享受如此基本,实属难脑粕贵。”

    程真不去理他,手挥目送,大坑阡颐。

    “任何见过你吃饭的人都会爱上你。”

    程真放下薄饼,轻描淡写问:“那么,你可爱我?”

    他缄默。

    程真笑“看,那不过是一种假设。”

    她伸一个懒腰,推开面前的杯碟。

    吃饱了真舒服。

    “你不担心体重?”

    程真答:“有时候忽然瘦许多,害怕了,会拼命喝牛乳补救。”

    “食量惊人,你有没有胖过?”

    程真有点儿意外“哗,问这样私人的问题。”

    孙毓川有点儿尴尬“对不起。”

    “没关系,我们一直在路上跑,哪里胖得起来。”

    “很辛苦吧?”

    “因为喜欢,不觉得累,即使累了,也不愿放弃,有位同事,采访水灾,忘记穿雨靴,回来,脚都泡肿,要到医院诊治,这是工作部分代价,有些人为官作宰,天天大吃大喝,吃得胆固醇过高,血管栓塞,也是代价。”

    孙毓川不语。

    渐渐他眼睛尽露笑意,可是不说话。

    那么英俊的男子,真情流露起来,可以是很动人的。

    半晌,程真说:“这是我们首次约会。”

    “我们并没有事先约好。”

    “倒是真的。”

    他付了帐。

    “你有车?”

    程真说:“我送你一程。”

    他说了地址。

    程真把她的兰芝路华驶得如履平地,飞一样到达灰点住宅区。

    孙毓川笑说:“很佩服你的驾驶技术。”

    程真答:“好说好说。”

    他忽然说:“明天我回亚洲。”

    程真一怔“顺风。”

    他张嘴,想说什么,终于转头向住宅走去。

    程真把车子驶走。

    这才真正展示技术,把车子开得像一部神速坦

    半晌,才发觉身上披着的外套还没归还孙毓川,她把车子停在道旁,往回驶,到他家,把衣服还给他吧。

    如果他只是一个人,那么,他也许会说:“进来坐一会儿。”

    谈什么好?聊谋杀案案情好了。

    窝在大沙发里,手中拿着酒,外边月黑风高,她可以问他:“是情杀案吧,没有撬门,没有挣扎。”

    程真身不由主往回驶,驶到屋子旁,忽然又停住。

    也有可能是管家来开门,笑着说:“请进来,孙先生与孙太太都在。”

    程真又在大路调头,往自己家驶去。

    人生路可不能这样随意,许多时,踏上第一步已不能回头,那叫做不归路。

    终于抵达家门。

    程功马上打开门奔出来,看着母亲“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担心死我。”

    程真看到壁钟,原来已经午夜十二点。

    程功说:“mama,图书馆早已打烊,你又没带手提电话,我去问过管理员,他们说看着你被两名大汉带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程真不回答,静静走进客厅。

    猛地看到董昕,吓一跳,像看到陌生人一样,这是谁,怎么会登堂入室?

    董昕问:“你到什么地方去了?程功担心得不得了。”

    程真坐下来,不出声。

    董昕说:“我知道你一直有你自己的世界,一头钻进牛角尖不愿出来,可是从来没有最近闹得这样慌,究竟你想怎么样?”

    程真抬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有了一个家,你又忙不迭要把它拆散,程真,很多人会羡慕你,你却从不珍惜你所有。”

    程真一言不发,站起来往书房走去。

    董昕取饼外套,同程功说:“我走了,无谓再与一幢墙讲话。”

    程功手足无措。

    程真在书房独坐。

    “对不起,”程功进来说“我把事情闹大了。”

    程真答:“以后不必麻烦董昕。”

    “他仍然关心你。”

    “是吗,真的?”程真伸手熄掉台灯。

    母女置身黑暗中,反而比较好讲话。

    程功问:“你去了一个神秘蛮荒地?”

    “那是我们的内心世界。”

    “你心底到底希望什么?”

    “爱人,被爱。”

    “那恐怕是要扑出去争取的吧?”

    “一争取便失去本义。”

    “坐在那里,会得发生?”

    程真笑了“我们的对白可能没有人听懂。”

    程功叹口气。

    程真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担心,满以为人到了一定年纪,必然与所有纷扰一刀两断,得道升天,可是看到mama这样,真不知几时才得解脱。”

    程功辩曰:“我没有那样想过。”

    “狡辩。”

    那夜,程真无论如何睡不着,已经许久没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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