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星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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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乎意料的消息太多了,多到黄蝶没办法消化。乍听,又是悲喜一阵。

    “你说够了没?几时变得这么多话?”独孤吹云忍了又忍,看见胤“毛手毛脚”的乱来,再也憋不住了。

    他“客气”地拿下胤的魔爪,眼光里的警告再明白不过。

    独孤胤摸摸鼻子。“我要了你的王位你都不曾拿这种杀人的眼神看我,唉,老婆,快来安慰脱受创的心啊!”他转向平凡求救,真真假假的打闹中终究是流露出对独孤吹云的感情了。

    “你就别来搅和了,你看大家都没来捣蛋,就你唱独脚戏。”平凡握紧丈夫的手,越发亮丽的幸福缀在原本平淡的脸上。

    “不趁现在欺负他以后就没机会了。”他振振有词。

    “别闹了┅┅哎唷,我肚子疼呢!”她朝黄蝶眨眼,弯腰着隆起的小肮。

    “怎么突然┅┅快宣御医!”四平八稳的表情从胤的脸上消失,他急忙吼人。

    “哎呀,你又大吼大叫。我耳朵也疼了。”

    “罗唆的女人!”独孤胤干脆拦腰抱起平凡娇小的身子往内宫跑,撇下前殿上的一群人。

    他跑得飞快,只见把脸藏在他肩头的平凡悄悄朝大家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后,被抱进后殿去了。

    “她真是那个可怜兮兮的平凡姑娘吗?”戚宁远怔了一会儿才回神。

    “你以为呢?”蓝非一耙太极打了回来。

    “呵呵,真有趣!看这光景不知道是大狮子征服了小老鼠,还是小老鼠收服了大狮子?嗯,值得研究。”戚宁远恍然明白以柔克刚是怎么回事了。

    他安静地搂过自己新婚的妻子,有许多话是毋需多说的…另一方面,蓝非瞟向戈尔真。

    “真相大白,你没什么话要说啊!”当年戈尔真蒙受医术不精的不白之冤,今天水落石出,他却一声不响,令人费解。

    “要说什么?”

    “总得说点什么啊!”蓝非不死心。

    “没什么好说的,我相信自己的能力。”

    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就这样。

    “那起码跟黄姑娘打个招呼嘛。”

    “锦上添花不是我的习惯。”

    “哼,懒得理你了,孤僻鬼,你这冷血个性活该替人背黑锅,背到死最好。”

    “关你什么事?”他斜眼睨人,换言之,他还不领情呢。

    真是热脸贴到冷屁股,蓝非呕死了。

    “别瞪了,蓝非,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尔真,别为难他了。”独孤吹云见状过来解危。

    蓝非闻言。“我是好心被雷亲,这年头好人不能做了。”

    “是啊,我这冷雷专劈花心风流鬼。”戈尔真闲闲地回应。

    “你们呐!”独孤吹云笑着摇头。

    是啊,不是冤家不聚头,能做兄弟或许前辈子真的有什么特别的纠葛,今生才会在一起吧!

    “太后驾到!”

    斑亢的声音未了,一组宫女、太监、侍从组成的人马浩浩荡荡地从内殿蜿来到众人面前。

    大家停下所有动作行了大礼。

    皇太后猛哥帖木儿氏一身穿金佩银,雍容华贵,五十出头的年纪端是风韵犹存,斜飞的柳眉,精悍的凤眼,飞凰祥兽的锦衣玉袍,威严的姿态给人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她母仪天下的名声冠盖京华,掌管后宫十多载不曾让后宫传出任何败坏的风闻,她恩威并重的管理方式让后宫的宫女嫔妃们又怕又恨,一直到独孤胤纳平凡入宫后她专制的情况才有了改善。

    “好热闹的气氛,也让哀家凑上一脚吧!”她十指尖尖搭在象牙扶手的銮椅上,姿态高贵,眼光睥睨。

    织金梭银的羽扇、高盅盛放的新疆蜜果,宫女忙不迭地轮番上阵,扇风的扇风,剥水果的剥水果,侍候着,极尽小心之能事。

    “母后!”独孤吹云硬着头皮喊道。“多年不见,您的身子还是安康依然,孩儿给您请安。”

    猛哥帖木儿氏曾是通古斯族,也就是东胡的公主,当年被当成贡品送来中土,因为个性骄蛮并不得宠,直到独孤吹云的生母,也就是锦绣皇后去世才被扶正。

    “哀家的身子骨一向不错,不过年岁总是有了,体力已经大不如前,至于请安,老身可担待不起呢。”她疏离的态度一点都不像为人母亲的慈祥亲热,语中的不屑嘲弄谁都听得出来。

    独孤吹云淡然置之,他们之间隔着楚河汉界般深的距离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曾经跟他共过事的朝臣们没有人不知道,身为他兄弟们的群龙更是清楚他跟猛哥帖木儿间水火不容的情形。

    “倒是你,回来做什么?”

    蓝非等人早就不满她作威作福的态度,多年不见,讨厌的程度还是有增无减,但是看在她曾扶养过他们大哥的情分土,每个人都能忍则忍,放手让独孤吹云处理自己的家务事。

    倒是黄蝶不以为然地蹙起蛾眉来。

    她踅回独孤吹云身边和他并肩。

    独孤吹云莞尔微笑,察觉她的善解人意,伸手握住黄蝶的小手。

    两人相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爱回来就回来,就这样。”独孤吹云深藏不露的黑眼里有着冷漠。

    “哼!皇宫大苑可不是你们这群老百姓说来就能来的地方,还有,在大庭广众下跟个女人眉来眼去,人变得一无是处不说,你的品味可是越来越低俗了。”

    她说的话益发尖锐。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太后言重了。”他一派镇定里透出不悦。

    “照哀家看来她不会是什么好出身的,你好歹也曾有过尊贵身分,烟花柳巷的女人竟也百无禁忌,这样的女子我可不许她进我皇室宗祠的门槛。”

    “蝶儿是什么出身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对您来说…”独孤吹云反击了。

    “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皇祠宗亲庙堂放的是仙逝的列祖列宗,您这么想进去,身为晚辈的我们怎敢抢先,所以这点请您放心,不会有人与您争的。”他语带机锋,字字刺在猛哥帖木儿的心脏。

    想死,他当然让贤了。人死了,不管埋在哪里不过就是一把灰尘。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她脸颊上的rou因为过于气愤拚命地抖动,看起来十分滑稽。

    “噗!”蓝非笑得打跌,他抹抹迸出来的眼泪。“原来大哥的幽默感也挺强的,了不起,说的好!”他可为众人出了气咧。

    “想死得不明不白就把你的鸟嘴再张大些!”戈尔真皱皱眉也想笑,可是看见蓝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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