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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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3页)

虽然一直无法治愈,但她却比一般同龄的姑娘还要慧黠甜美,她的同情心虽然丰富,但是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她善良热忱,而且从未撒过谎。

    袭大宇捻了捻及胸的长鬚,打圆场地朗笑几声。“自琮,是我管教无方,你别放在心上。来,我们再干一杯。”

    袭自琮內斂的瞳眸定定地盯着他伯父那无所谓的笑容,直到看见他嘴边的笑容有点僵了,才端起酒杯缓缓啜了一口美酒。

    “伯父,明天我们就要告辞了,船行还有些事等着我们回去处理。”

    “自琮,你们才待一天而已,干嘛急着回去呢?”袭大宇皱起眉头,连忙出声挽留他们。“再留下来多玩几天嘛!我们已经有好几年没见面了。”

    “是啊!堂兄,我尚未尽地主之誼带你们四处游玩呢!再说,我们之间的合作计画也还没谈好,你们先不要急着走嘛!”

    袭衍威在心里暗暗叫糟,与“千里船行”的计画没谈妥不打紧,但他的私人计画可是非执行不可。

    “我不待在虹情不受欢迎的地方。”袭自琮低沉的嗓音充满不悅。“虹情,我们离开这里。”

    “好。”袭虹情开心地跳起来。“那我们可不可以带紫薰jiejie回家?”

    “不行。”袭自琮面无表情地带着袭虹情离开。

    直到晚上,汪紫薰才有时间处理脸上的伤。

    虽然经过了好几个时辰,脸上的红腫早已变成乌黑的瘀青了,但她仍将“青草膏”涂在左颊上,只求降低一点刺痛的感觉。

    擦完药膏,她的泪水也因疼痛而流了下来。

    “唉!真倒楣…”

    汪紫薰一边轻声埋怨,一边把“青草膏”收进柜子里。

    都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害的,如果他没有多管闲事的话,今晚她就不用再挨一顿打了。

    汪紫薰叹息一声,秀致的双眉间有股浓得化不开的忧郁与哀愁。

    三年前,她经由媒灼之言嫁给了袭衍威,并且由原本纯朴自在的生活掉进了痛苦的深淵中。

    在洞房花烛夜那晚,她的新婚夫婿发了一场大脾气,她才知道原来媒婆做错媒了,袭衍威要娶的人不是她,而是她那未满十岁的小妹。

    她不懂袭衍威为什么要娶一个十岁的小女孩?

    直到有一天,她撞见袭衍威正在撕一个新来小女仆的衣物,她才赫然明白,袭衍威喜欢的是未发育的小女孩,而且年纪愈小他愈喜爱。

    汪紫薰不但感到错愕,而且害怕极了,她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一直到现在,她都还不明白袭衍威这种行为到底算不算正常﹖

    因为她身旁没有任何朋友可以问,自从她嫁进袭家后,就被孤立了起来,而在袭衍威的默许下,其他人对她的恶劣态度更变本加厉,再加上她公公因不满她没有为袭家产下子嗣,而不再维护她后,她的日子就更难挨了。

    “你在想什么﹖”

    汪紫薰吓了一大跳,娇小的身躯忍不住畏缩一下。“没…没有。”

    袭衍威坐在她身旁,粗鲁地抓住她的下巴,满意地审视她脸上的瘀伤。“你在怕什么?怕我又赏你一巴掌?”

    “嗯!”汪紫薰紧闭着眼眸应声,自背脊窜起一阵寒顫,面色惨白地等待下午花园里的那一巴掌打过来。

    没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

    汪紫薰喃喃自语地安慰自己。

    “算你运气好,为夫的今晚心情不错,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饒过你。”袭衍威松开她的下巴,缓缓露出俊逸迷人的笑容。

    汪紫薰猜疑地偷覷他一眼,难以相信他会突然改变态度。“相公要…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怀一个孩子。”袭衍威斂起笑容,轻柔地撩动她的鬢发。“爹已经开始怀疑了。”

    汪紫薰这张花容月貌算是世间罕见,细致高雅的瓜子脸上带着楚楚动人的韻味,难怪袭自琮在见了她一眼后,就情不自禁地站在她那边,可惜的是,他愈看她这张俏脸就愈感到反感、厌恶。

    “怀孩子﹖﹗”汪紫薰瞪圆了那双明净的美眸,嗫嚅的嗓音中多了一丝好奇。“怎…怎么怀﹖”

    对于一个连圆房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来说,实在很难想像怎么去怀一个娃娃。

    “等你爬上袭自琮的床舖,自然就明白了。”袭衍威的眼中平静无波,似乎一点都不在乎绿帽子正要往头上戴了。

    至于,他为何会选中袭自琮?

    一来,他们同样是袭家人,生下的小孩相貌不会相差太远;二来,袭自琮是泉州人,明天一早他们兄妹便将启程离开杭州,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踏进“袭家庄”一步了,谁教他们的宝贝meimei在此受到欺负;三来,袭自琮的男性自尊特别高,等到他发现自己被一个弱女子设计了,大概也无颜追究下去。

    汪紫薰困惑地揪起柳眉。“我不懂…你的意思。”为什么要她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呢?是不是个的床有特别的“功效”啊?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袭衍威不想解释,打算让她糊里糊涂的失去童貞,再糊里糊涂的怀孕。

    因为汪紫薰虽然胆小如鼠,但是倔强起来还是挺麻烦的,再加上今晚他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跟她磨,所以只好想办法骗骗她了。

    “那张床真的那么有效吗?”汪紫薰犹豫地盯着脚上由丝线編织成的线鞋。如果真是如此,他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你到底要不要去啊?”袭衍威被她问得有点不耐烦了。“你再不怀孕,爹就要给我納妾了。”

    一旦納妾,他的事情势必很难保密下去,因为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汪紫薰一样单纯、好欺负。

    “納妾…不好吗﹖”汪紫薰那水灵灵的清眸蒙上一层自卑的雾光。“我不能为相公生…生下儿女,找个meimei来帮忙也…也是应该的。”

    “哼!你这笨女人懂什么!”袭衍威嫌恶地冷哼一声。“你快去给我准备一下,要是误了时辰,我就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他望向窗外皎洁的月色,算一下,现在大概是亥时了。

    袭自琮今晚没吃下什么食物,所以,一定会喝下他派人送去的银耳燕窩汤,如今药效应该已经在他的肚子里慢慢发作了。

    “我不晓得要准备什么…”汪紫薰不确定地偏着螓首看他,一股忧虑的寒意紧紧攫住了她。

    袭衍威不耐烦地打量一眼她那淡雅的衣着,细窄的藕丝衫子下襟束在裙腰里边,衣领开得很低,敞露出雪白的香颈和酥胸,曳地的罗裙以绑成同心结的腰带系在胸腰之间,肩上披了一条时兴的细薄帛,看起来过于素雅,不过,他记得这身衫裙已经是她柜中最好的了。

    “算了,跟我来吧!”

    反正袭自琮迟早会兽性大发的将汪紫薰的衣物撕光,她穿什么根本就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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