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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第四场戏  (第1/4页)
    五、第四场戏    “上尉,”堂路易说“您干了两件漂亮的蠢事。首先您没有告诉我格雷戈瓦是个女的,第二…”    堂路易看到上尉一副沮丧的样子,就没有继续指责他。他把手搭在上尉的肩上说:    “得了,上尉,别再懊悔啦。情况比您想象的要好。”    帕特里斯喃喃地说:    “为了逃避这个人,柯拉丽从这个窗子里跳出去了。”    堂路易耸耸肩膀说:    “柯拉丽mama还活着…在西蒙的手中,但是还活着。”    “您怎么知道呢?而且,不管怎样,落到这个恶魔手中,不是等于死了吗,甚至比死了还可怕吗?”    “那是死的威胁。但是,如果我们及时赶到,她还会活命。我们一定能赶到。”    “您有线索吗?”    “您以为我会袖手旁观吗?对我这样有经验的人来说,要解开这个舱里的谜半小时还不够吗?”    “那么,我们走吧,”帕特里斯大声说着,他已经准备战斗了“快去追敌人吧。”    “还没完,”堂路易说,继续在周围查看“听着,尽我所知,上尉,我简单地向您介绍一下,这并不是向您炫耀我的推演,也不是告诉您一些我用作证据的细微末节。真相是赤裸裸的。一点就是一切,因此…”    “因此?”    “柯拉丽mama九点钟到那里去赴约,西蒙同他的女伴等在那里。他们两个把她捆起来,嘴里塞上东西,把她带到这里。请注意,他们认为这里很安全,他相信,我和您还没有发现这个圈套。总之这是一个合适的临时过夜的地方,西蒙打算把柯拉丽mama交给他的女同谋,然后再去寻找一个最后的处所——牢狱。幸而,我为此感到骄傲,我把亚邦留在了这里。正邦在黑暗中坐在凳子上监视,他从远处看见有人过堤岸,他会认出是西蒙。    “亚邦立刻跳到驳船的甲板上,他来到这里,两个劫持者还没有来得及关门。四个人挤在这个狭窄的地方,黑洞洞的,于是发生可怕的撞击。我知道,亚邦在这种情况下是很令人可怕的。可惜的是,他那毫不留情的手掐死的不是西蒙而是…这个女人。西蒙把她当了替罪羊。他没有松开柯拉丽,把柯拉丽抱到梯子上,然后回来锁上门,把亚邦和那女人关在里面搏斗。”    “您这样认为吗?…您认为是亚邦而不是西蒙杀死这个女人的吗?”    “当然。如果没有别的证据,那么这女人的喉骨断裂就是亚邦留下的痕迹。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亚邦让敌人跑了,自己不去把门撞开追西蒙。我猜他是受伤了,没有足够的力气。我还猜想,这个女人没有立即断气,而且还说了话,指责西蒙没有保护她。亚邦便砸了窗户…”    “一只胳膊受了伤又跳进塞纳河中?”帕特里斯反问道。    “他没有跳到河里,沿窗户有道边。他把脚踏着边沿,从那里上岸去的。”    “就算是这样,他耽误了十几二十分钟,追不上西蒙了。”    “那没关系,这女人死之前,还来得及告诉他西蒙的去处。”    “您怎么知道呢?”    “这就是我们说了半天所需要寻找的答案,上尉…我刚才发现了。”    “在这里?”    “刚才,我对亚邦总是抱着希望。这个女人指着船舱的一个地方——无疑就是这个抽屉,他把它打开,里面有张名片。亚邦把这张名片别在窗帘上好让我知道。我刚才发现别针的时候看见的。这颗别针是金质的,我亲自用它把一个摩洛哥的十字架别在他胸前。”    “那么地址呢?”    “吉马德街十八号,阿美戴-瓦什罗。吉马德街离这里很近,证明情况正确。”    他们迅速出发了,丢下这个女人,正如堂路易说的,留给警察局去收尸吧。    他们穿过贝尔杜工场,瞥了一眼,堂路易发现:    “缺了一张梯子,记住这个细节。西蒙肯定从这儿经过,他又在干蠢事。”    汽车开到了吉马德街,这是帕西区的一条小街,十八号是一栋老建筑的大宅院,他们按了门铃,这时已是凌晨两点。    很久才有人开门,当他们穿过拱门时,门房探出头来问:    “谁呀?”    “我们急需会见阿美戴-瓦什罗先生。”    “我就是。”    “是您?”    “是的,是我,看门人。有什么证件吗?”    “有警察局的命令,”堂路易说着,出示一枚证章。    他们进到屋内。    阿美戴-瓦什罗是一个小老头,看上去很老实,留着白颊髯,像个教堂执事的样子。    “请如实回答我,”堂路易以严厉的声调命令道“不要转弯抹角,是吗?我们在追寻西蒙-迪奥多基斯。”    看门人一愣。    “要害他吗?如果要害他,那就别问我。我宁死也不愿伤害这个好人西蒙先生。”    堂路易的语气缓和下来:    “害他?相反,我们找他是来为他效劳的,为了帮助他避开一次大危险。”    “大危险,”瓦什罗大声说“啊!这我倒不奇怪。我从来没见他这样激动不安过。”    “他来过了?”    “是的,半夜以后。”    “他还在这儿吗?”    “没有,他又走了。”    帕特里斯做了个失望的表示,问道:    “他是不是留下一个人在这儿?”    “没有,但他想带一个人来。”    “一个太太?”    瓦什罗先生犹豫了。    “我们知道,”堂路易说“西蒙-迪奥多基斯想把一位他最尊敬的太太藏在一个地方。”    “您能说说这个太太的名字吗?”看门人不信任地问。    “当然可以,她是埃萨莱斯夫人,银行家的遗孀,西蒙在她家充任秘书工作。埃萨莱斯夫人受到迫害,他保护她免遭敌人的毒手,我们是来救援他们两人的,我们是来着手处理这桩罪案的,我们请求您…”    “那好,”瓦什罗先生完全放心了说“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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