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新娘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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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4页)



    “喂!你是谁?”红裘袍美人用著契丹语扬声对她叫著,口气娇蛮。

    她根本充耳不闻,反正她“不懂”契丹语。她的步子没停,眼见可以在转一

    个回廊后回到房中;但更快的,她却跌入耶律烈倏然出现的怀抱中。

    一旋身,她的腰被高举起来,坐到长廊两旁高高的横木上,双脚悬空。君绮

    罗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惧高症,现在她知道了;她只要看到长廊外头比长廊地板低

    了三尺的石板地,她就无法自主的按住耶律烈的肩颈。

    “她是谁?”

    “她是…”他笑看她一眼,才转身以契丹语告诉那少女。“我的爱人。”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他回过头,轻抚她的脸。“冷吗?”

    “不冷!”她推开他的手,身体摇蔽了一下,连忙又搂紧了他。

    “我真喜欢看你这模样。”耶律烈放开原本扶著她的腰的双手,满意的看到

    她拉紧他。

    “故我下来!”她脸色苍白,微徵泌出冷汗,低低的在他耳边道:“我…

    我…”

    他的眼神瞬间柔似秋水,抱她入怀。

    “可怜的小东西。”

    “烈哥哥!”红袍女孩忍不住娇嗔出声,她不能忍受这种忽视、与他对别的

    女展现温柔!

    “青蔻,你该回宫了!”

    “不要!我要留下来晚膳。我与皇额娘请示过了!”耶律青蔻挽住他手臂,

    不满地叫:“她该不是不会走路的瘸子?为甚么要抱著她!”要不是碍于心上人

    在,她早一鞭子抽过去了。这个不要脸的贱民,胆敢依入烈哥哥高贵的怀抱!

    “啊!我舍不得让她走路呀!况且她轻得像是可以飞起来似的。”

    “我也不重呀!你为甚么不抱我?”她用力扯他的手;那女人若敢再倒在堂

    哥的怀中,她真的要打人了。以著她仅懂的汉语词汇指君绮罗,说:“你,滚开。”

    “青蔻|我要生气了!”耶律烈脸色沉了下来。

    “你为了那女人生我的气!”耶律青蔻尖叫出声,抽起红鞭挥了过去,目标

    是想抽花那女人的脸。除了那张脸,她根本一无可取!

    啪!她打到了耶律烈横挡著的手臂,将他左臂抽出血丝,也划破了衣服。他抢过

    她的鞭子。“胡闹!”

    “你…你…我要告诉皇兄!”青蔻公主猛跺脚,眼泪豆大的滴了出来。

    “咄罗奇,送公主回宫!”

    “是!”咄罗奇连忙奔过来。

    而青蔻公主早已冲向大门而去。

    他无言的抱她回房。

    “少主…你的手臂!”冬银低呼了出来,连忙翻出葯箱。

    耶律烈放下她后,看着自己的左手臂,添了一下血丝;那丫头该好好打一顿,

    愈来愈骄纵任性!

    “少主,奴婢替你上葯…”

    “不必,你退下。”他挥手让冬银退出去。

    君绮罗有些明了的看向他。

    “你是故意在她面前对我亲热!让她以为你心中有人?”这足以解释刚才他

    特别温柔的原因了。她居然会有晕眩惑,实在是太可笑了。

    耶律烈淡淡扫了她一眼,独自走到桌旁,将拉高袖子的左臂浸入水中,洗涤

    流出来的血。她总是有法子将他的善待想出一个合理又别有用心的解释。他若想

    控制怒气就得别理她的问题。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聪明又世故,并且爱憎分

    明,永远不会原谅错待她的人;也不相信会有人平白对另一个人好。她不愧来自

    君家;也是因为她有著高明的经商手腕,否则不会如此难缠。

    可是,也正因为她的难缠、冷傲,以及坚强的意志才真正吸引住他。

    乍见时的美貌是感官直觉上的娇艳;但是,如果她是个软弱、或毫无个性的

    女人的话,也许他连碰也不会想碰她。

    在他二十五年来的岁月中,女人对他而言,并没有占著重要的地位,甚至是

    无足轻重的。每年各国进贡的美女多不胜数,可汗皆会赐与各部族夷离董,但他

    从来不接受美女。虽说君绮罗的美貌少见,但绝对不是独一无二的。可以与她相

    较的美人,他见过几个,但是总引不起他占有的心思。

    她是个矛盾的组合体,拥有脆弱的形体,却比任何女人还坚强不屈!那种心

    志力量,几乎可以与他这个大男人相抗衡。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以她那薄弱的

    身子,傲然的生存在北方艰难的气候环境中吧!

    她是朵寒梅,不及牡丹华丽,不比玫瑰娇艳,但却独独能在霜雪中展颜怒放。

    小小的,淡淡雅雅的,不与百花争春,不与秋月咏情,独力抗拒霜雪。

    这样的一个女人,她的心是珍贵的。他想得到她的心,也势在必得,即使穷

    尽一生,他也无怨无悔。

    她盯著他的手臂,他似乎没有上葯的打算,一迳儿的坐在椅子上看她,像在

    思考著甚么。

    她绞著手指,眼光总是不争气的看向他的手臂。血又流出来了!他是故意在

    逞英雄气概的吗?再钢筋铁骨的身子到底仍是rou做的,那有受伤不会疼的?

    还是被那女孩打过的伤分外舍不得让它太快痊愈?

    “你扮男装几年了?”他问出令她意外的问题。

    君绮罗迟疑了一下,才道:“四年。”

    “没人发现!”

    她摇头。这人为甚么突然对她的过往好奇了起来?之前除了逗弄她之外,再

    也没有别的举动。

    他起身改坐到床沿,搂她的肩膀入怀。

    “你一定表现得让君成柳恨不得你是男儿身,所以一直不让你嫁人是吗?”

    “不!是我决意不嫁人的。我不要让任何一个男人来当我的主人、主宰我未

    来的生命。”她双目炯炯的迎上他;用著美丽而坚定的眼睬,诉说著她是自己的

    主人。

    耶律烈扯开了笑意,得到了他要的答案。

    “原来,你不是拒绝我,而是拒绝全天下的男人!”

    “没有差别!”

    “是吗?至少我的挫败感不再那么深。”

    “你的血滴到我衣服上了!”她低首瞪著雪白锦袍上的血滴,多得像已死了

    一条人命似的,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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