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甜如蜜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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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她真是白养了…”蔡美菊唱作俱佳,台词编得动人,就连哭声也比哭调仔还凄凉。

    江孟瑄默然,静静地看着她,真是后悔刚刚干么放她进来,无端给自己找罪受。

    “我不知是造了什么孽,要活在这世间受这种苦,你都不晓得那些要债的个个丧尽天良,一个比一个还没人性,我一天不还钱,他们就一天不放过我,他们还说今天我要是拿不出二十万还他们,他们就要…呜呜…把我载到山上,全身脱光丢到草丛里,我…”

    “你要多少,二十万?”真是烦死了,要再听她这样哭下去,她精神肯定崩溃。

    “老板娘,不行这样,我不能拿你的钱,这不关你的事,你…”“拿去吧,就算是你女儿跟我借的,到时从她薪水里扣就行了。”江孟瑄写好一张支票交给她,实在受不了她可以为了区区二十万哭得这么凄惨,完全丧失尊严。

    看着支票上头写着二十万,蔡美菊嘴角颤抖,多想开怀大笑,但她终究还是忍住,没表现出来。

    “那我就先收下了,到时我会叫我女儿把钱还你的。”目的达到,不走的是笨蛋。

    就在蔡美菊兴高采烈拿着支票正要走出大门时,虞唯铃正好走了进来。

    “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母亲手中的支票,虞唯铃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伸手要夺下支票,不过母亲动作更快,一下子就收进包包里。

    “妈,你拿人家的钱是不是?”

    “死丫头,什么叫我拿人家的钱,你有多久没拿钱给我了,你还好意思说,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丽珠阿姨还在等我。”

    蔡美菊身影一转就要离去,虞唯铃很快冲到母亲面前,张臂一拦。“妈,你不要拿蒲mama的钱,你把支票还人家,我给你钱就是了。”

    傍蒲俊佑双亲的印象已经够坏了,要是现在母亲再拿人家的钱,她的负面形象恐怕一辈子也难转得回来。

    她从包包里拿出五千块,塞到母亲手里,眼眶含泪,乞求说道:“妈,把支票还我,好不好?”她伸出手,手还颤抖着。

    区区五千块,怎能跟二十万元相比呢?

    “唯铃,妈真的有急用,你这五千块真的帮不了什么忙,这钱你就自己收着,我时间快来不及了。”蔡美菊把钱塞回女儿手上,头一低,脚步一转,就要往大门而去。

    虞唯铃拉住母亲的手苦苦哀求,不知道母亲是用什么理由从蒲mama手中骗到这张支票,可是她清楚知道,要是真的拿了人家的钱,对方会用什么眼光来看待她,对她而言,绝对是强大的杀伤力啊!

    而听到声音走出来的江孟瑄,冷眼看着她们母女为了钱演出这样丑陋的戏码。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啊?一个当人家母亲的,跟女儿要钱要到这种程度,跟这种人当亲戚,她的脸还挂得住吗?

    “妈,我求你,把支票还人家好吗?”虞唯铃只差没跪下哀求。这张支票关系着她的颜面,她多么希望母亲能多想想,她还要做人,还得在这工作下去啊!

    “唯铃,你就算帮妈一个忙,你放心,要是这回中头奖,妈一定连本带利加倍还你老板娘的,你就再信妈一次,就最后一次。”甩开女儿的手,蔡美菊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

    虞唯铃看着母亲的背影,哀叹口气。这些日子,她试着在俊佑爸妈面前改变先前不良的印象,谁知道被母亲这么一搅和,可说是前功尽弃,完全毁于一旦。

    她感觉到背后一道冷风,回头看是江孟瑄,心情顿时跌到谷底。

    “俊佑没跟你一起回来?”

    “有狗食公司希望请家中三只小狈做代言,所以俊佑让司机载我回来,要我将三只小狈带到会场去。”

    江孟瑄口气依旧生冷。“那你赶快去吧!”

    “是。”她准备离开时,听到江孟瑄在后头叫她。

    “等等,你听好,以后在我和俊佑他爸面前,不准直接喊他的名字,要叫蒲总经理或是蒲先生,这样你听明白了吗?”

    除了点头,虞唯铃哪里敢说个不字。

    “我…明白了。”

    从江孟瑄这句话中不难听出,她和俊佑之间就算感情逐渐加温,那又能如何?被她母亲这样一闹,她真不知道,她和俊佑之间还能有什么未来可言。

    ----

    虞唯铃从来不把低落的情绪带到蒲俊佑面前,带着家中三只小狈和蒲俊佑会合后,她并没有将先前的插曲说出。

    意外地是,狗罐头厂商希望她也能参与拍摄。

    而蒲俊佑则迫不及待将这好消息告诉父母,而江孟瑄给他的回应则是要他赶紧回家,说要帮她庆祝能有这样一个机会拍广告当明星。

    “唯铃,你一定不敢相信,我妈一听到你要拍广告,高兴得叫我带你回家,说要亲自做一桌上海菜帮你庆祝庆祝。”

    “真的啊,你妈要亲自下厨?”虞唯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妈已经好几年不下厨了,现在一听到你让广告公司相中,马上决定下厨,我看她对你的印象有在改善喔!”他一边开车,一边满足地笑着。

    听他越是这么说,她心跳得越厉害。几个小时前,蒲mama给她什么难看的脸色她不是不知道,隔没多久就要为她亲自下厨做一桌上海菜?她在想些什么,她一点也猜不透。

    不过说不定蒲mama是个明理的人,晓得她母亲归她母亲,而她归她,两人行为是完全不相干的,她会体谅她有这样令人摇头的母亲,进而谅解她、接受她,这也很难说。

    一定是这样的,她必须怀抱着正向、乐观的心态,不该把每个人都想成对她有敌意,也许蒲mama在仔细想过之后,觉得是她的想法错误,那也很难说。

    “我就知道我母亲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想来她应该能体谅在我父亲生日那天所发生的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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