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有蝴蝶飞过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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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愕之外还是错愕,被人家这样明目张胆的告白的确满足了她小小的虚荣,可是她接下来举起掌心测试着阿曼的额温,然后低喃“奇怪,温度正常啊。”

    她都要结婚的人了还被男人告白,但是…说什么都太晚了。

    “你阻止不了我的心意!”

    计画赶不上变化,本来只想在台湾逗留少许时间,这下子是要长住下去了。

    …

    他被讨厌了!

    胡因因在工作之外,不再对他多说一个字。

    “陶先生…又慢了一步。”午休时间才到,一分不差,隔壁栋的办公室之花殷勤的送便当,一个星期菜色天天不同,被天天拒绝,据说丝毫没有死心的迹象。

    在艺术馆上班的资深美女气喘吁吁的在第二时间把爱心便当送到,是贵死人的肋眼牛排,一客要价五百八十块,高档得很呐,想当然耳,也是只能交给不相干的人等。

    这些勤劳的爱慕者节省了研究室人员每天挖空心思想午餐要吃什么的苦恼。

    但是,辛苦了研究室的大门,冷气门开开关关,金属仆不说,要是长期这样cao劳,汰旧换新不远了。

    好事者数一数,堆在阿曼桌上的便当有十几个之多。

    镑种造型,叫人叹为观止。

    “大家分一分吧。”先下手为强,定主任专攻五星级饭店的便当。

    “我老早就想吃这家的限量沙拉,甜点是黑焦糖玛琪朵耶,哇,好幸福…”周卉十分钟前就过来倒数,减肥计画无限期住后延喽。

    研究室自从出现阿曼,他们每人在短时间内体重都暴增,零食点心、贵到不行的巧克力他们都快吃厌了,啊!有天神般的俊男在真好!

    研究室人不多,剩下的便当怎么办?

    这不劳费心…泽被其他办公室人员,做做便当外交,咱们国父可说了,物尽其用咩。

    阿曼的旋风不只这样,他影响广大,植物园的老老少少拿他当偶像崇拜,游客的回流率竟然破了以往的成绩,目前还在持续往上飙涨中。

    这些暴动,压根没放在阿曼心上。

    “因因?”他在走廊遇见背着包包的她。

    她不再对阿曼笑,就算避免不了的碰头也只是礼貌性的点头,然后走人。

    “我下午请假,你的工作我都交代给定主任,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她。”她平淡的述说。

    她一直单纯的认为他很需要这份工作。

    “你要上哪去?”

    “有约会。”

    “能说吗?”

    “我下午要去拍婚纱照。”她还是说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阿曼的侧脸看起来有些迷离疏远,陌生的像外星人。

    但是,她摇摇头,对他,她不应该有太多想法的。

    “对我来说这是很大的打击。”阿曼很久后才吐出这几个字。

    胡因因维持住脸上的表情不变。

    “我的心意你有考虑过吗?”他不要放弃,那不是他做事的风格。

    “你知道吗?未来…你要叫我大嫂。”胡因因垂下眼脸。

    阿曼只是瞠大了眼,接下来什么都没说。

    长长久久的时间过后,他仍然保持缄默。

    缄默得让人以为他变成了哑子。

    他困难的开口“你要嫁的人是我大哥?”

    她点头。

    “陶关宇?”

    她几不可见的又颔首。

    他问了最后一句“你从头到尾就知道所有的事情?知道我的身分,知道陶关宇是我大哥,你却什么都没说!”冰火五重天,冷热交加的心情也不过是这样了。

    胡因因接受他的指控,没有歇斯底里的反驳,她淡淡说道:“我跟关宇认识,他很少提起家人的事情,要不是他求婚,我连他有几个兄弟都不知道。”更不晓得他会是阿曼的大哥。“这几天他把客人的清单给我,我才知道你是家中最小的小弟。”

    尽管痛恨她的即将出嫁,阿曼却一点都不怀疑她的话。

    “你这么‘照顾’我,想必也是看在我是你未来小叔的份上了?”

    胡因因摇头。是跟不是她回答不出来,只觉得万般沉重。

    应该没有这么难啊,她在取舍之间本来就没有阿曼的存在,怎么在短短的时间内她的心就摇晃得这么厉害?

    她不敢正视自己的心。

    “告诉我!你对我有没有好感?”就算只有一点点…

    摇头?点头?

    她天人交战。“我们是朋友。”

    有这么难吗?他看着曾经…如今还是叫他心融不已的温柔脸庞,知道自己恨不了她。

    “朋友。”他反刍。

    他是成人,明白感情的归属不是人力可以左右。

    他们曾经分离又相遇。

    相遇又要分离。

    这样的反覆带着什么意义?

    去他妈的狗屁意义…是老天爷闲着发慌,穷整他而已!

    …

    深沉的夜。

    墨色跟星子一同镶在一块画布上。

    月娘一弯上勾,发出莹白的皎洁。

    小诊所只留下门前一盏灯,屋子里的灯都熄了。

    错落有致的朱仅花墙下伫立着一道人影。

    阿曼隐在月光下。

    草皮被露水浸湿了,面包树上的小虫有一搭没一搭的唧叫。

    他望着洋房二楼窗口处的灯光,身边地下是一堆死寂的烟蒂。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喂蚊子,抽完了一包烟,得到的是口中越来越涩的苦感。

    最后一根烟抽了两口,再也无法吞吐,他低头捻熄还有大半截的烟。

    移动有些僵硬的脚,他在等什么?看什么?

    原来只是片绝望而已。

    …

    “那个家伙还在做日光浴。”

    “一个下午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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