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榻嘢史_下卷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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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卷一 (第2/3页)

看望哥哥了。”

    东门生道:“专等!专等!”

    大里又轻轻对东门生道:“我同哥哥去别阿嫂。”

    东门生道:“你阿嫂病在床上,老母又到我家里来了,你去不便,我替你说过盛情,你且积趱六十日的精神,再来射他。”

    大里笑道:“既如此,多多上覆他,叫他到两个月后,收拾干干净净的等我。”

    东门生笑道:“正是。”

    大里就别了麻氏,又别了东门生,叫小厮挑着行李出门,迳往湖洲去了。

    话说东门生,把轿抬了麻氏合他的丫头小娇,回到家里来,金氏妆扮出去迎接他,还觉得有些倦,时时吃了些大参汤儿,见了麻氏道:“婆婆久别了。”

    麻氏道:“多称你官人去接我来,只是我心里不安。”

    金氏笑道:“只恐怠慢了。”

    麻氏道:“好说。”

    金氏叫塞红、阿秀办了一张棹的酒,排了好些果豆,吃了一会。东门生也不来陪,只有金氏在旁边坐下,麻氏上面坐了,就是当真婆婆媳妇一般。麻氏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金氏道:“婆婆不消吩咐,每日只是粗茶淡饭。”

    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下过了夜。

    次日清早东门生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将近十五六日才能回来呢。就别了麻氏,这是金氏叫他是这样的告别,实躲在冷静房里去。麻氏只道东门生果然去了,到晚些金氏对麻氏房里来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奴家怕冷静,今晚就陪着婆婆睡,不知婆婆肯也不肯?”

    麻氏道:“这样极好。”

    金氏又轻轻吩咐塞红去陪了东门生睡,叫阿秀办了夜饭过来,合麻氏两人对吃。麻氏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金氏再三苦劝,就吃了六七杯酒,道:“姚大嫂,我醉得紧了,睡了罢。”

    金氏道:“收了夜饭就来。”

    替麻氏脱了衣服,麻氏道:“大嫂稳便些。”

    就把自家外边的衣服脱去,上床向金氏道:“各头睡罢。”

    金氏道:“正要合婆婆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麻氏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今夜合大嫂同睡哩!”

    金氏心里道:“这婆子今夜定要撩拨他的心动。”

    又对麻氏道:“婆婆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麻氏道:“便要脱只是怕生哩。”

    金氏道:“妇人家合妇人家,怕的甚么生哩?”

    麻氏就脱去了里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被睡。金氏道:“今夜有些冷,我要合婆婆一被睡。”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麻氏被里来。麻氏也难推他,只得同被睡了。麻氏酒醉得紧,带酒昏昏的忽然吁了一口气,金氏问道:“婆婆因何吁气?”

    麻氏道:“我今日合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当初的人,这等吁口气。”

    金氏道:“想他做甚么?当初公公在日,过得好么?”

    麻氏道:“刚刚与我做亲四年,他就没了。”

    金氏道:“公公没后到如今十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

    麻氏笑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金氏笑道:“为甚么想他呢?定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

    麻氏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他呢?”

    金氏不敢做声,只见麻氏呼呼的睡去了。

    金氏叫了两声婆婆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屄盖,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屄门边,又突起圆圆的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又没有一些湿。金氏心里道:“这倒是天下头一样妙屄了,定要等我丈夫弄一弄。”

    把手指头到屄里头,轻轻一挖,只见麻氏叫一声的,反把身子宽仰眠了,又一只脚竖起,一只脚拍了。金氏叫道:“婆婆。”

    又不应,轻轻把些嚵唾涂在手指头上,就往麻氏屄边擦了,正好拍开,就将嚵唾擦了无数,弄的屄门边湿湿涾涾的了。麻氏只管睡去不醒。

    金氏把指头到屄里搂一搂,又把嚵唾放些进去,只见屄里外都湿透了。金氏把自家汗巾头结了个真正的缅铃儿,解下来捏在自家手里,就等麻氏醒来,金氏道:“且试他一试儿。”

    便拿麻氏屄边,顺了那湿滑滑的口儿,一下揿进去,轻轻把麻氏竖起的脚放倒,替他紧紧夹住,又把自家腿压在两只脚上,不等他动,只见麻氏梦里觉得屄里麻痒,又有些酸跳sao水只管来,就像撒出来尿的一般,流了满床,缅铃在里头乱滚,一发快活难当。麻氏渐渐的醒转来,口里只管道:“快活!快活!”

    脚要动,又被金氏舍命的压住,又叫道嗳呀几声,方才十分醒转来。叫道:“大嫂。”

    金氏道:“婆婆做甚么?”

    麻氏笑道:“我要起来。”

    金氏道:“夜深了,黑暗暗的不要走起来。”

    麻氏道:“等我动一动。”

    金氏道:“因甚么?”

    麻氏道:“大嫂把脚压得我慌拏过了。”

    金氏笑道:“我吃了几杯酒醉得紧,不耐烦动,婆婆推落罢。”

    麻氏就着实推,金氏着住揿住,再也推不落。麻氏笑道:“大嫂的脚就像生根的一般,我有些推过不得。”

    金氏道:“婆婆床上怎么是这样湿的?”

    麻氏笑道:“大嫂我下面有些痛疼。”

    金氏笑道:“痛难道有水流出来,还是有些痒哩!”

    麻氏笑道:“大嫂我不瞒你说,下面有些酸人,不知因甚么是这样的?”

    金氏道:“还有些麻么?”

    麻氏笑起来道:“大嫂你怎么知道呢?一定是你放了甚么东西在我屄里头了,我真有些麻痒。”

    金氏道:“婆婆我有个东西叫做缅铃,我自家叫做赛rou儿,这是我受用的,因婆婆长久不得这个食了。要好儿嵌在婆婆里头了。”

    麻氏道:“原来大嫂捉弄我,快些等我拏出来了。”

    金氏道:“再等婆婆快活一歇儿。”

    又把麻氏腰儿摇了两摇,只见缅铃一发在里头乱滚。麻氏便是极正真的人,到这时节,也有些难忍了。麻氏道:“罢了!罢了!大嫂弄得我酸杀人了。”

    金氏手却不拏去挖出,心里道:“这婆子心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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